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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直接上床睡觉,而是信了李景恪闲聊的诱惑又跑来了这里。
“把你手伸出来,”李景恪不耐烦地重复道,“袖子撸起来。”
池灿心一横,才探出手就被李景恪一把拽过去,惹得池灿小小惊呼又戛然而止。
他半截手臂都让按在了桌上,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,李景恪拿铁尺在他掌心戳两下,慢条斯理换了只笔在他手腕上画了条线。
锋利的笔尖划过脉搏,像在分割皮肤。
又是一条。
“我要去睡觉了哥,”池灿越看越不对劲,哭丧着脸哀求,“我真的错了,别剁我手!”
“闭嘴。”
李景恪嫌吵,冷笑沉声喝道,捏着他手指强硬转了个面,变成手背朝上。
池灿从一开始的抗拒僵硬逐渐缓过神来,手腕上越来越痒,酥酥麻麻,他定睛看回去,倚靠着李景恪的肩膀,突然敛声屏气安静下来,一脸通红地呆呆望着。
作为礼尚往来,李景恪画了只里面有小转盘的漂亮手表,十五块一定买不到,它正正好套在池灿的手上。
“保证书我收了,跟你的奖状一样贴窗户上去,期末验收。”李景恪轻拍了拍他的脸,说道。
池灿终于缓慢收回手,低着头想去摸摸自己的手表,却怕擦花弄脏了。他不知该怎么办好地点头,再对着李景恪若无其事的侧脸,很深地吸了口气。
脑海里能回想的东西太多,整只手都密布神经,贪婪又渴望,池灿想寻找那种心潮澎湃的感觉,本能地伸手去碰李景恪的手臂,凑近过去亲吻。
池灿动作毫无征兆且突然,在李景恪偏头躲开前,他往李景恪的嘴角亲了一口,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去,像小狗舔舐,湿乎乎的。
无论如何这也有悖常理,是疯狂荒谬的举动,仿佛带着罪恶。
池灿害怕极了,在李景恪皱眉之前逃似的飞奔回了床上,不知所措地忘了呼吸,在窒息感逼近时忐忑却也兴奋难耐至极。
染上怪癖就是这样,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,连自己也不想承认,池灿每一次再看爱情片想的都不再是爱情,晚上做梦裤裆里鼓囊囊梦到的只有一双粗糙滚烫的手。他们是被唾弃和谩骂的两个人,丧家之犬因为有彼此才不再流浪。
梦里他的哥哥有双更冷漠的眼睛,却没有放过他。
危险边缘
房门一声响回荡在耳边,李景恪一大早出门了,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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